我的共产党员父亲

来源: 作者:申嘉巍 时间:2011年08月01日 字体: 浏览次数:

我是一个80后。中国共产党缔造共和国的那段历史对于我来说,既没有祖辈们的亲历回忆,也没有父辈们的耳濡目染,更多地是在字里行间寻找,寻找那一串串首尾相连的红色印迹。

我祖上世代行医,至今子嗣从事医药行业的仍为数不少。据母亲回忆,因为我们家的家庭成分较高,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就遭了秧,曾祖父含冤而死,一家老小顿失了顶梁柱,生活难以为继。

父亲,很早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14岁高中毕业的他,放弃上大学、当兵、进篮球队的各种机会,来到都党乡当临时工,和成年人一起搬运木头。

粉碎了“四人帮”之后,这让一大家子人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不久,曾祖父的冤案被平反,党和政府出于组织上的照顾,给几房的叔伯子侄们安排了工作,此后的生活才不致那么的窘迫。

我的父亲也是在那时走上工作岗位的。他这一走,就是34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我小时候,经常听到父亲为不是共产党员而引以为憾。倒不是他没有入党的机会,19岁的他就已经被县磷肥厂党委书记兼厂长张青义一手提拔为办公室主任,主掌着评职称的大权,但是他没有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把机会都让给了别人。

刚开始,母亲时不时地唠叨几句,到了后来,母亲终于体会到父亲的那句“我的手很干净,为得是能睡安稳觉”的真正含义。

2003年左右,磁县轴承厂被兼并,父亲的劳动关系随之转到了磁县六合公司。正是在这里,让他的共产党员梦夙愿以偿。

走上领导岗位的他,事多了起来,整天忙个不停。父亲和家中客人往往谈至深夜,第二天照常去上班。有几次,我只能去单位找他。

在得知汶川地震的消息后,已经躺在病床上的他把300元的“特殊党费”交给了组织。这时,距他生命的尽头仅仅还有半年。

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母亲说什么也不让我走了。

这时,党又一次伸出了援手。没过多久,我成了磁县六合公司的一名正式职工。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赵俊楼等公司领导给予了我们家很大的帮助。

如今,吃有余,穿有样,住有房,医有保,夫复何求呢?

父亲短暂的一生深深地影响着我,激励着我,鞭策着我。现在我想,应该花更多地时间用在对党恩惠的回馈上。虽然党不讲回报,不计恩德,而我希望把自己有限的人生奉献给党和国家以及人民的改革发展大潮之中,虽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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